提升调研工作质量水平研究
--后疫情时代大数据调研思维
内容提要：本文通过阅读相关文献，收集关于调研的新闻信息，与政府、高校、民主党派等人士进行沟通访谈，并结合管理学的思维和自身调研积累的经验，从调研要素的角度尝试提炼和创建PAAF调研管理体系，并对调研体系的要素架构重新梳理，提炼和探索可以提升调研工作质量水平的路径，从而更好的发挥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作用。本文提倡借助大数据思维体系，在互联网和后疫情时期的大背景下，充分的运用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调研的效率。尤其在调研数据方面可以快速尝试区块链技术在调研工作中的应用，让调研数据可以共享并在上级部门授权的情况下及时挑取和使用，为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提供多层次的系统调研基础设施，发挥调研及时性和基础性的数据功能作用。
关键词：调研要素 多层次调研系统 PAAF调研管理体系 区块链调研应用
作者简介: 中国人民大学金融学博士，英国莱斯特大学管理学理学硕士，曾任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硕士项目中方负责人，中国人民大学苏州校区科研与社会服务部中美项目负责人，现任苏州科技大学商学院金融系教师，西交利物浦大学校外导师，中国民主促进会江苏省委参政党理论研究会理事，中国民主促进会苏州市社法委专委会委员，苏州园区基层委员会科技教育支部副主委，苏州工业园区社区发展咨询员。
调研即调查研究，从词组组成主次关系来看，先有调查后有研究，调查是基础和前提，研究是发展和深入。只有明确了调研结构才能更好的执行高质量的调研过程，从而为决策提供可靠的依据。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提升调研工作质量和水平。 “改进调查研究”成为中央政治局出台的八项规定排在第一位，凸显了国家对调研工作的高度重视。习近平主席在诸多场合和文章中都重点提到了关于调研的内容，他不仅从调研意义和理论高度给予清晰的阐述，同时还积极进行基层调研，起到了示范的作用和引领调研方向的重要意义。特别是，当前国际经济形势空前复杂，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新冠疫情全球蔓延，又是我国决胜十三五规划的最后关键年，因此调研的重要性就显得格外突出，也为下一个五年计划进行铺垫，在各项工作中也就必须要秉承实事求是的态度深入调查研究、总结提炼、优化提升。我党的三大法宝是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无论是哪个法宝都必须进行有效的调查研究才有发言权,才能发挥最有效的作用。
本文通过阅读相关文献，收集关于调研的新闻信息，与政府、高校、民主党派等人士进行沟通访谈，并结合管理学的思维和自身调研积累的经验，从调研要素的角度尝试提炼和创建PAAF调研管理体系（如图1）：Plan(规划), Action(执行), Analysis(分析), Feedback(反馈)。通过对调研体系的重新梳理，提炼和探索可以提升调研工作质量水平的路径，从而更好的发挥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作用。调研管理体系必须具备必要的调研要素，其中包括：调研题目、调研规划、调研团队、调研对象、调研形式、调研方法、调研执行、调研分析、调研评估、调研宣传。其中前六项属于Plan(规划)阶段，调研执行属于Action(执行)阶段，调研分析属于Analysis(分析)阶段，调研评估和调研宣传属于Feedback(反馈)阶段。只有提高各要素的效率和质量以及有机融合各要素的衔接关系才能从调研结果和管理过程中得到高质量的提升，以下讨论将涉及到PAAF调研管理体系的十个调研要素，并将一一进行阐述。
图1 PAAF调研管理体系
一、调研题目：
调研题目不仅包括选题方向，还包括选题描述。选题要以选热点、难点为基本原则，描述时需要简明扼要的抓住痛点、突出亮点作为写作技巧的要点。需要把握的是，热点和难点的选择是否对于社会经济发展具有紧迫性、长期性、规律性，是否题目的方向可以涵盖当下的社会热点和问题。除了可以从新闻上抓取题目方向，还可以在基层调研的时候收集最新的问题。以大数据思维将历年的调研题目选取的途径进行分类，统计和分析调研题目来源最多最有效的方式，同时可以在已有的调研题目选取的基础上再进行渠道创新，不断拓展和丰富题目的来源。应该对题目描述的技巧进行语言或写作方面专业的培训和学习，使题目不仅可以表达出调研的原意，还可以感觉到题目研究的意义和深度。
二、调研规划：
谋定而后动其实用现代的表达方式就是进行合理规划再去实行。当调研题目和方向确定，按照逻辑顺序就是制定周密详实的计划，其中包括：调研周期、进度、方案、对象、形式、方法、团队等。这主要是统筹学和管理学的结合，其实也可以称之为项目管理，主要考察的是调研负责人宏观、微观、系统、局部的收缩和把控能力。因此，对于没有调研经验的新手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在进行调研过程中，同时对其进行项目管理方面的专业培训，安排其在调研管理全流程方面轮流进行实战训练，最主要的是通过以上的训练中，可以独立撰写调研思路和调研规划书。建议可以制定调研规划规范流程，使不同调研规划有规定动作，在此基础上再根据个性化的思路进行独特的设计。
三、调研对象：
调研对象的选取将直接决定调研方法的使用，正常的调研的单位主体一般包括：政府、企业、群众，每一个单位还可以进行不同层次的分类，比如政府按照行政级别可分为不省级、市级、区级、街道，还可按照不同部门分类。政府具体对象还可分为管理干部、基层干部等。企业按照注册性质可分为国有、民营、外资、港澳台资，按照规模大小可分为大、中、小、微，按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可分为农业、制造业、服务业等。群众可以按照职业、年龄等分类。因此，对调研对象明确的不同类型分类会对调研计划的实施方式和调研方法均有直接的影响，分类的细致程度也关联着调研结果的精准性，选取的调研对象应该是多层次，具有一定代表性和统计意义的，并且相互不重叠。建议可以规范和扩展调研对象的种类，调研对象的精准性和合理性说明应作为调研质量评估的一个重要维度。
四、调研形式：
调研对象进行准确定位，但如果调研形式没有选择正确，会极大的影响调研数据的真实性和抓取的效率。从渠道角度通常分为线上和线下，当互联网技术还没有足够发达的时候，线下是调研的主要形式，线上作为辅助功能。目前，线上采集数据的手段越来越多，尤其是在疫情期间，线上的调研将成为调研的主要形式，可以利用现代的通讯手段和大数据思维，包括：微信群、QQ群、网络直播、腾讯会议、Zoom视频软件、线上问卷、提问录播回应等。尽管疫情影响了传统的面对面单一调研，但也为创新性的调研开创了新的局面。建议在针对不同调研对象使用不同的线上调研形式，可选一种或多种方式结合，调研和被调研的双方需要熟悉线上调研的目的和环节，同时对线上调研的数据结果进行检验和评估，不断优化改善线上调研的组合。线上和线下的调研形式可以根据行业和课题需要进行搭配和融合，保证最终的调研结果的同时还能大大的提高效率，节省时间、财力以及人力成本。
五、调研方法：
选择了线上和线上的调研形式，还需要结合已有的常见调研方法进行有机配合，很多的传统方法不太适用线上方法，或未在线上形式进行创新。传统的调研方法包括：文献收集、比较分析、经验总结、个案分析、调研问卷、深度访谈、实地观察等。调研方法和调研形式决定了原数据的纯度，从源头影响着调研结果的质量。可以从历史调研课题中梳理较为优秀的调研结果的研究方法使用情况，从而可以从中总结和提炼并建立几类适合不同行业、不同课题、不同团队、不同区域的调研方法策略库。当遇到类似问题的时候，为了更加科学和准确的获得调研结果，可以从策略库内调取不同的调研方法策略，想达到的效果和观察的角度均有差异，使得调研效果的不确定性降低，提高调研资金的使用效率。
六、调研团队：
有一个好的调研团队就等于成功了一半，此处的“好”并不是指每一个团队成员都必须是最厉害的，但是必须是最合适。此时，团队成员的选择就成为课题调研的关键环节，如何寻找和选择，如何合理的分工都直接影响后期调研进度和效果。
为了更有效的组建调研团队，在原有的政府建立的智库以外，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还可以构建专业聚焦的调研人才库，不仅包含专家教授，还可以包括调研专业信息和技术人员等详细的信息和数据，比如：调研技能、研究领域、调研经历、合作人、调研成果等。当有了合适的课题，可以根据匹配程度、经验、擅长技能、默契程度、成果等级等维度，第一时间调取相应的一组人员进行筛选、通知并组成合理专业的调研团队，在调研效率上会有显著提升。
七、调研执行：
当所有调研准备阶段全部准备完毕，调研的有效执行则成为至关重要的一个决胜环节，没有好的筹划基本失败一半，没有好的执行是放弃了成功的另一半。如果想让前期的谋划有效执行，不仅需要科学的计划，还必须要有强有的执行力，监督机制、考核方式和自检方法也需要配套。调研执行与前期的分工也息息相关，团队成员配合程度、方案执行进度、调研过程记录等都会保证调研是否执行到位。比如：调研问卷的发放和收集责权到人，并由负责人分配需要调研数量并明确时间节点，完成调研任务的奖惩，需要有相应的甘特图来进行自查进度。鉴于以上调研执行力的保障措施，建议建立规范和系统化的调研执行保障工具库，任何调研团队都可以从标准化的工具库调取适合不同课题的具体保障工具和措施，减少在调研执行中缺乏调研执行保障意识和工具而产生的拖延、损耗、遗失等问题。
八、调研分析：
调研数据收集后最核心的部分是数据分析，这也是调研前期工作升华的阶段，也是调研作为决策依据最关键的步骤。对于需要深加工信息，例如对调研问卷收集的量化数据首要工作就是将数据进行清洗，剔除无效数据后进入正式的分析阶段。分析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按照既定的问题和思路对各类数据匹配分析，另外一种是尝试在未预设的数据上进行自由匹配发现数据的异常和特别之处，根据既有的理论和现实情况对数据进行深入分析。分析细节是一个拨茧抽丝的过程，不仅需要发现数据的不同点，还需要分析数据之间的联系，并给予合理和具有意义的解释。因此，此部分内容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分析者的背景知识、阅历、经验、分析角度、分析工具等，具有非标准化的特点，比如不同医生的治疗特点和手法以及擅长技能是差异度较大的。笔者建议可以通过利用区块链技术将调研数据上传至公开链上，这样对于同一课题调取相应的数据既可以节省类似调研产生的成本，还可以让不同的分析者按照自身的专业度给出不同的分析方案，而这样从多维度可以观测更多的调研结果，避免传统的课题研究中零和选择所导致的一家之词，单一方向的思考导向。
九、调研评估：
调研成果最终一般会以下几种形式出现论文、专著、研究报告、译著、调查报告、实验报告、经验总结报告、政策咨询报告。目前人民政治协商最主要的方式仍以研究报告、调查报告、政策咨询报告、政协提案为主。笔者认为形式相对单一和传统，建议可以借鉴其他领域的调研成果将形式多样化，对调研成果呈现形式进行衍生和拓展，鼓励调研成果方面的创新性和多样性。比如：可以设置典型调研案例分析、典型调研课例、研究叙事、文献综述、调研改革实践方案、调研实施方案、调研工具书、正式出版的教材或编著、调研软件、调研工具等其他创新成果。除了专家评估外，对调研成果评估不同的形式建立一套完整可量化的评估体系，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调研成果的评估效率，节省在成果评估和协调专家上的时间损耗，更多的专注与调研成果的转化和应用。笔者还建议增加调研成果点评环节，将调研中的亮点和不足反馈给作者甚至可以公布给阅读调研成果的读者，可以使分析者在今后的调研中有的放矢地不断完善提高调研水平，让解读的人可以更好理解调研设计的初衷。
十、调研宣传：
通常情况下，调研成果和调研评估结束后整个调研基本就算结束，但是笔者认为缺少调研宣传整个调研过程是不完整的，不能形成调研管理的闭环。调研宣传包括：调研培训、调研媒体传播、调研成果应用等。调研宣传起到传播复制、衔接沟通、应用推广的作用，但往往不够重视，也没有形成固定闭环管理程序内，但其实这个环节是具有锦上添花的效果。调研培训不仅是调研课题开始前需要设置的环节，更是调研结束后评优结束分享经验的过程，参与不同课题的负责人在交流和学习过程中可以激发更多的思路，同时有可能会组合更多的高效率调研团队，但是往往这两个细节会被忽略。
调研无论是成果还是调研过程需要媒体进行一定范围的传播，既可以保留调研证据，也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调研，清楚调研的意义，积极地配合调研，为调研过程提供有效的数据，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敷衍了事，提供无效数据或不真实的数据，其实对自己和调研者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调研应用其实也是间接的宣传过程，建议在应用过程中标注是汲取和参考哪些调研成果，要在这个过程强调调研的知识产权，而不是被各类机构直接拿来套用，避免助长不尊重知识产权的不良氛围。
综述所述，要想提升调研工作质量水平研究不能仅从单一的方面进行优化，仅从一方面提高很有可能被其他外生因素所抵消，只有重视调研要素，从调研循环过程的所有环节都进行相应的改善才有可能大幅度提升调研质量。整个过程需要进行有效和规范科学的管理，笔者创新总结提炼的PAAF调研管理体系希望可以完善整个调研流程形成完整的闭环，从而形成良性循环，使调研工作质量在优化中不断迭代提升。笔者还提倡借助大数据思维体系，在互联网和后疫情时期的大背景下，充分的运用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调研的效率。尤其在调研数据方面可以快速尝试区块链技术在调研工作中的应用，让调研数据可以共享并在上级部门授权的情况下及时挑取和使用，为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提供多层次的、系统的调研基础设施，最大程度发挥调研及时性和基础性的数据功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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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研宣传：
通常情况下，调研成果和调研评估结束后整个调研基本就算结束，但是笔者认为缺少调研宣传整个调研过程是不完整的，不能形成调研管理的闭环。调研宣传包括：调研培训、调研媒体传播、调研成果应用等。调研宣传起到传播复制、衔接沟通、应用推广的作用，但往往不够重视，也没有形成固定闭环管理程序内，但其实这个环节是具有锦上添花的效果。调研培训不仅是调研课题开始前需要设置的环节，更是调研结束后评优结束分享经验的过程，参与不同课题的负责人在交流和学习过程中可以激发更多的思路，同时有可能会组合更多的高效率调研团队，但是往往这两个细节会被忽略。
调研无论是成果还是调研过程需要媒体进行一定范围的传播，既可以保留调研证据，也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调研，清楚调研的意义，积极地配合调研，为调研过程提供有效的数据，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敷衍了事，提供无效数据或不真实的数据，其实对自己和调研者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调研应用其实也是间接的宣传过程，建议在应用过程中标注是汲取和参考哪些调研成果，要在这个过程强调调研的知识产权，而不是被各类机构直接拿来套用，避免助长不尊重知识产权的不良氛围。
综述所述，要想提升调研工作质量水平研究不能仅从单一的方面进行优化，仅从一方面提高很有可能被其他外生因素所抵消，只有重视调研要素，从调研循环过程的所有环节都进行相应的改善才有可能大幅度提升调研质量。整个过程需要进行有效和规范科学的管理，笔者创新总结提炼的PAAF调研管理体系希望可以完善整个调研流程形成完整的闭环，从而形成良性循环，使调研工作质量在优化中不断迭代提升。笔者还提倡借助大数据思维体系，在互联网和后疫情时期的大背景下，充分的运用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调研的效率。尤其在调研数据方面可以快速尝试区块链技术在调研工作中的应用，让调研数据可以共享并在上级部门授权的情况下及时挑取和使用，为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提供多层次的、系统的调研基础设施，最大程度发挥调研及时性和基础性的数据功能作用。